November 03, 2007

羅生門

如川端康成、三島由紀夫、谷崎潤一郎、大江健三郎、夏目漱石等日本文壇奇葩,芥川龍之介也是我相當欣賞的大文豪。
畢生致力於短篇小說的他,以新穎、細膩甚至詭異的筆調,深入刻畫社會醜態與人性黑暗面。曇花一現的生命中,寫了150餘篇短篇小說,享有「日本短篇小說之父」的美譽。其作至今仍為人津津樂道,與時並進,如『竹籔中』(藪の中)、『羅生門』(羅生門)、『蜘蛛絲』(蜘蛛の糸)、『鼻子』()、『芋粥』(芋粥)、『煙草與惡魔』(煙草と悪魔)、『地獄變』(地獄変)、『杜子春』(杜子春)、『舞會』(舞踏会)、『蜜柑』(蜜柑)、『南京的基督』(南京の基督)、『河童』(河童)、『某個傻子的一生』(或る阿呆の一生)等。1951年,『竹籔中』被日本享譽國際的名導演黑澤明搬上大銀幕,片名即為『羅生門』,由當年日本兩大實力派演員-- 三船敏郎與京町子擔網。內容忠於原著,但與短篇小說的『羅生門』沒啥關係。此片一問世,隨即蟲動國際影壇,並在隔年奧斯卡頒獎典禮上大放異彩,成為首部獲得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獎的亞洲電影。

黑澤明、三船敏郎、京町子、與原作者芥川龍之介居功厥偉。日本影壇也自此名匠倍出,佳作連連,屢屢在國際間倍受肯定,使戰敗的日本在國際間揚眉吐氣,是為日本影史的黃金時代。

當年哲源在清華大學的藝術社團「觀潮社」曾欣賞過許多譽世聞名的藝術電影,『羅生門』便為其中之一。而「電影欣賞」一直是我的民生路教會青年團契的主題之一。據哲源表示,以前在舊堂時,也曾放映『羅生門』。哲源愛不釋手,還有感而發地以聖經的觀點寫下心得。我在讀過後拍案叫絕,2005年的聖誕節前夕,親自蒐集好些『羅生門』相關資料,整理集結成冊,送給哲源作聖誕禮物。



在徵得哲源同意後,得將這篇精彩的觀影心得登格,與大伙兒分享。

什麼叫「羅生門」? 魚夫《魚腸劍譜》
每次碰到那種大家各說各話,搞不清楚事情真相的新聞,主播都會說:「有如羅生門。」不過,我很懷疑他們是不是真的知道這典故是哪來的…

電影「羅生門」裡主要的人物有武士、武士的妻子
強盜和樵夫等四個人,事件的真相是強盜見到武士的妻子秀色可餐,想佔為己有,於是編了一套說詞騙武士說某地有一處寶藏,邀武士一起去尋寶,武士相信他的話,就把妻子放在一旁,跟隨強盜去了。

走了很遠的山路,強盜利用機會竟把武士綁了起來,然後再回到武士的妻子那邊,強暴了她
再帶著她來到武士的面前,質問她是要從此跟著強盜還是武士?不料武士竟然從此不要這個老婆了。強盜見武士不要他的老婆,覺得沒有競爭,他也不要那個女人了。

武士的妻子覺得這樣太沒面子,就挑撥武士和強盜打起來

誰知兩人比起劍來,竟然和一般地痞流氓打爛仗無異,兩人都怕死,而且毫無劍法可言。

搏鬥間,強盜幸運的殺死武士,這整個過程,都被上山打柴的樵夫看見了。可是他趁大家都離開現場後,偷走了武士身上名貴的短劍。後來這夥人都被抓去衙門問話,每個人都有一套漂亮的說詞。

強盜的說法是他很英勇的和武士比劍,贏得美人心;武士的妻子把自己形容成貞女烈婦
武士則透過靈媒自稱壯烈的切腹,而唯一知道真相的樵夫則因為偷了武士的短劍,始終不肯吐露直真相,最後才在「羅生門」這處地方全盤托出。

「羅生門」的意義在於真相被扭曲、被模糊,但更重要的是,不管是強盜、武士、武士的妻子或樵夫,都是軟弱的人類,他們為了掩蓋自己的弱點,就編造了天大的謊言使自己讓外界看起來很偉大,符合美國前總統林肯所說的道理:「謊言愈大,愈有人相信。」


再思「羅生門」 張哲源
盼望我們對「羅生門」的了解不只停留在劇情, 而能更深入到導演要表達的主題, 進一步思考電影給予我們的啟發,並能從聖經的觀點加以回應。

「羅生門」是日本影壇巨匠黑澤明導演的黑白片。影片一開始是滂沱大雨中,一個樵夫、和尚、無賴在一座廢棄的廟裏躲雨,樵夫用倒敘的手法說出一件兇案的審判過程。兇案發生在一個叫「羅生門」的地方,先是發現一具武士的屍體, 然後抓到涉嫌的強盜, 法官(未在影片中現身)分別審問強盜、武士的妻子、武士(用招魂的方式)和樵夫,每個人的說詞都有出入,每個人的說詞都真假攙半,因為要掩蓋自己的弱點,大家都撒了一些謊,讓真相看起來撲溯迷離。後來大家用「羅生門」這個詞所要表達的就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各說各話,以致真相被扭曲」。但導演要表達的卻不只如此而已。

電影一開始的厚暗雲層和緊接著的滂沱大雨

就已在暗示這是一部晦暗的影片(好萊塢電影仍可常看到用「雷雨」來暗示即將發生的負面大事,通常與死亡有關)。所描述的是最黑暗的人性,但影片的結尾卻很有意思。當樵夫說完整個審判過程後,原先被大雨聲壓下的嬰兒哭聲漸漸清晰,樵夫與和尚抱起棄嬰,兩人都決定收養他。但樵夫認為和尚養一個小孩不方便,自己家中雖然已有很多小孩,也不差這一個。 最後和尚讓賢,還一直說:「我終於可以再相信人了!」然後雨停了,陰霾過去,陽光重現,和尚微笑的離開破廟。一部原來呈現黑暗人性的電影卻有個滿溢人性光輝的結局。

角色與場景的安排可以看出導演的用心。角色方面,無論高貴的上品人(武士和妻子)、升斗小民(樵夫)或人見人厭的強盜,在黑澤明手中都呈現一樣的醜態。人性的黑暗是不分階級與性別的,天下烏鴉一般黑。就連看起來還蠻客觀可信的樵夫最後也被迫說出自己暗槓了武士的短刀時,整部影片對人性的失望到達最高潮,好像全世界沒有一個好人似的!這時發現了棄嬰,幸好樵夫願意收養棄嬰,讓黑暗墮落的人性燃起一絲救贖的希望。樵夫對棄嬰的憐憫讓和尚找回對人性的信心。場景方面,整部電影是由幾個審判對話連起來的,而串接起審判對話的場景就是:在荒廢的破廟裡,無賴不斷的拆下廟門或牆壁木板,燃燒取暖。每一個審判對話之後,就拆下更大一片木板。無賴這個拆毀的動作實在耐人尋味,彷彿在控訴宗教的無能。雖然燃燒的木材給人外在的溫暖,卻揮不去人心中的黑暗。最後無賴等不到雨停,就衝進雨中走了。

我覺得導演用破廟、樵夫與和尚來表達他們對墮落人性的救贖觀。儘管道德淪喪,人心黑暗,處處謊言,人性還是有光輝的一面,仍然有可以信賴的一面。而人性的救贖唯有靠人心中的憐憫之情,靠宗教是無濟於事(導演的東方背景讓他選擇用「樵夫在破廟裡撒謊」來表達這樣的觀點)。這是讓我印象深刻的藝術電影。用簡單的角色與場景表達出這麼有深度的意念。電影原著是文豪芥川龍之介的作品『竹藪中』,他是日本有名的作家,網路上應可查到他的資料。

從解嚴後,立法院的打架事件層出不窮。77年,先總統蔣經國過世,緊接著李登輝總統接任,許多封塵的案件被揭開(例如孫立人(他也是清華校友)事件、228事件等),直到尹清楓命案或其他重大弊案,只要案情撲朔迷離,報紙總會出現「羅生門」三個字。當大家用「羅生門」來表達「為了自己的利益,各說各話,讓真相被扭曲」的同時,希望我們更能看見:儘管道德淪喪,儘管人心黑暗,人性還是有光輝的一面,而人性的救贖唯有靠人心中的憐憫之情。但在我個人的體驗中,「對好人或嬰孩的憐憫之情」人皆有之,「對罪人或惡人的憐憫之情」就很少了,因為「罪人或惡人」似乎不需要憐憫,也不值得憐憫。

無論我們尊敬的好人,或厭惡的罪人,在導演看來,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而扭曲真相,都一樣爛。「羅生門」電影讓我們了解:人性的黑暗是不分階級與性別的,都需要救贖。若靠人心中的憐憫之情來執行救贖,一定無法勝過「好善惡惡」的選擇,終究無法使所有人脫離人性黑暗的轄制。因此一定需要一種超越的、不是來自人的救贖。我個人的體會發現:只有在耶穌基督裡,才能找到這種超然、完全的救贖。

因我們還軟弱的時候,基督就按所定的日期為罪人死。為義人死,是少有的;為仁人死、或者有敢做的。惟有基督在我們還作罪人的時候為我們死,神的愛就在此向我們顯明了。」羅馬書五章6-8節)主耶穌從天上降生到地上,從穿越時空的「自由自在」降生到時空中的某一點(受到限制),從無限的神成為受限的人,不但成為人,而且還成為人中最卑微的奴僕,在我們還作罪人的時候為我們死,這樣的大愛是凡人不能為、也不屑為的。說是糟塌浪費也不為過,但神卻定意要主耶穌死在十字架上,為的就是救贖世人!說祂是無可救藥的浪漫、理想也好,說祂是一廂情願、讓人無法理解的大愛也行,祂就是這樣愛人,讓人無法拒絕!

「羅生門」讓我們看見黑暗的人性,也看見人心中的憐憫似乎是黑暗人性的救贖。但人的有限與狹隘終究無法成就全面的救贖。這個遺憾被主耶穌在十字架上犧牲的大愛給補足了,感謝主!

以下是哲源聖誕禮物中的精華段落:導演黑澤明與三位要角生平簡述、畢生主要作品與獲獎記錄。

導演 黑澤明 ( Kulosawa Akila )
享譽世界,鶴立雞群的日本名導演。1910年3月23日生於東京荏原谷大井町,在家中九名子女排行老么。原本修習藝術及繪畫,於1936年進入電影圈擔任副導演,爾後輾轉獲得機會正式執導筒。首作為1943年的柔道電影《姿三四郎》,此時的黑澤明尚是無名小卒。直到1950年改編文豪芥川龍之介的名著『竹藪中』搬上銀幕,是為家喻戶曉的《羅生門》。黑澤明以此作震驚國際影壇,捧紅了主演的三船敏郎與京町子,並在1951年榮獲威尼斯影展金獅獎,隔年更勇奪第24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外語片獎,可謂出類拔萃,方才令他聲名大噪,引起國際對日本電影的注目,也奠定他在影壇上的地位。其後他繼續編導多部經典藝術佳作,部部倍受國際肯定,自已也獲獎無數。幾乎只要是他導演的電影,就與「優秀」畫上等號。他自己最滿意的作品包括《生之欲》、時代動作劇《七武士》《戰國英豪》、《天國與地獄》、《大鏢客》,及後來古典色彩豐富的《影武者》,改編自莎士比亞悲劇《李爾王》《馬克白》《亂》《蜘蛛巢城》等,無不令人激賞。其中《七武士》、《大鏢客》被重拍成《豪勇七蛟龍》、《荒野大鏢客》等西部片。甚至連喬治盧卡斯的科幻名片《星際大戰》也是從黑澤明的《戰國英豪》中得到靈感。其對國際影壇的影響力顯露無遺。1971年,曾因票房欠佳而企圖割腕自殺,幸而獲救,之後持續電影創作。1984年出版自傳《蛤蟆的油》。1993年完成最後一部電影《一代鮮師》。1998年9月6日因中風與世長辭,享年88歲。其在電影上超凡的成就,使之贏得「黑澤天皇」的美譽。長子黑澤久雄繼父親遺志,成為日本當今優秀的製片家。

◎黑澤明主要作品年表與獲獎紀錄
1943 姿三四郎
1945 姿三四郎續集
1946 青春無悔
1948 酩酊天使
1949 靜默的決鬥、野狗
1950 醜聞
羅生門
1951年威尼斯影展金獅獎、1952年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外語片獎
1952 白癡
1953 生之欲1954年柏林影展銀熊獎)、踩虎尾的男人
1954 七武士同年威尼斯影展銀獅獎
1955 生物的紀錄
1957 谷底、蜘蛛巢城
1958 戰國英豪1959年柏林影展最佳導演獎
1960 懶夫睡漢
1961 大鏢客,樁三十郎
1963 天國與地獄金球獎最佳外語片提名
1965 紅鬍子
1975 德蘇‧烏札拉同年莫斯科影展金獎、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外語片獎
1980 影武者同年坎城影展金棕櫚獎、英國影藝學院最佳導演獎
1985 奧斯卡金像獎最佳服裝設計獎
1990
1991 八月狂詩曲
1993 一代鮮師

三船敏郎 ( Mifune Toshilo ) 飾 強盜多襄丸

日裔中國人,少數全球知名的日本影星之一。1920年4月1日出生於中國山東省青島縣,五歲時舉家遷往大連定居、就學。父親三船德造是攝影師。20歲時入空軍服役,擔任空中攝影。21歲時才在第二次大戰期間返回日本。退役後本欲從事專業攝影。1947年,完全沒有演藝背景的他,應導演谷口千吉之邀在電影《銀嶺之崖》展露頭角,隨後與黑澤明相遇,從此合作無間,共事了16部電影,大多數都成為影史經典之作。其中最為膾炙人口的莫過於《羅生門》、《七武士》《宮本武藏》。三船不僅在動作、時代劇表現精湛、複雜深沉的內心戲同樣可圈可點,更在1961年以《大鏢客》與1965年的《紅鬍子》於威尼斯影展稱帝。可惜在拍攝《紅鬍子》時因與黑澤明產生過節,兩人從此不再合作。儘管如此,直到晚年三船仍舊活躍於日本與國際影壇,與影壇長青樹亞蘭德倫,察理斯布朗遜合作,留下些許英語與西班牙語作品。曾嘗試導演,成立自已的電影公司,但不幸於1979年因內訌而倒閉。70年代,美國導演喬治盧卡斯曾力邀三船合作《星際大戰》,但遭其拒絕,原因不明。1999年平安夜,因內臟多重衰竭逝世,享年77歲。

三船敏郎主要作品與得獎記錄
(※為與黑澤明共事作品
1947 銀嶺之崖
1948 酩酊天使※
1949 靜默的決鬥※、野狗※
1950 白癡※、醜聞※、羅生門※
1952 西鶴一代女
1954 七武士※、宮本武藏、潮騷
1955 宮本武藏:決鬥一乘寺、生物的紀錄※
1956 宮本武藏:決鬥巖流島
1957 谷底※、蜘蛛巢城※
1958 戰國英豪※
1959 戰國群盜傳
1960 懶夫睡漢※
1961 大鏢客※威尼斯影展最佳男主角獎
1962 樁三十郎※1963 天國與地獄※
1965 紅鬍子※威尼斯影展最佳男主角獎
1967 日本最長的一日、霹靂神風
1968 祇園祭
1971 紅太陽
1978 水戶黃門
1987 竹取物語
1995 深河

京町子 ( Kyo Machiko ) 飾 武士夫人金澤真砂
本名矢野元子,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日本演藝界最閃亮的一顆明星。1924年3月25日生於大阪。13歲時進入大阪松竹歌舞劇團,以《火雞布吉》一劇中搶眼的表現受到注目。纖細的身材、純真的美貌與曼妙的舞姿羨煞許多團員與觀眾。1949年初入電影界,僅演出跑龍套的小角色。1950年被黑澤明相中,力排眾議邀她演出《羅生門》中武士夫人金澤真砂一角,而發掘她戲劇方面的才華,演藝生涯就此展開。《羅生門》不但在世界各國獲獎無數,更證明了京町子演出的成功及黑澤明慧眼識英雄。迄今,《羅生門》雖是京町子一生與黑澤明合作的唯一一部電影,卻成為她生涯代表作。1954年主演的《雨月物語》《地獄門》再度在威尼斯影展與坎城影展大放異彩,自已不但一舉成名,更使戰敗的日本在國際間揚眉吐氣。京町子、森雅之、導演溝口健二和衣笠貞之助居功厥偉。而《雨月物語》也是她最為深沉、陰鬱,但也最冷豔、淒美的一次演出。片中她細膩的詮釋了身世坎坷,愛上凡人的亡靈若狹,使觀眾也為之一掬同情之淚。1956年首度登上國際舞台,與影壇長青樹馬龍白蘭度及葛倫福特共同演出琉球民俗喜劇《秋月茶室》,榮獲金球獎音樂喜劇類最佳女配角提名。這也是也唯一一部和好萊塢演員合作的電影。

京町子多半演出日本古典文學改編之作,戲路也相當寬廣。如描述日本近代社會女性的《癡人之愛》、《虛偽的盛裝》、《某個女人》;敘述社會邊緣人生活醜態的《兄妹》、《赤線地帶》;放縱情慾的《穴》、《鍵》等。畢生主要的作品幾乎都是和森雅之、導演溝口健二、衣笠貞之助及市川崑等合作。50年代至70年代是其事業的黃金時代。但進入70年代後,因著日本電影工業的不景氣與大映電影公司破產,便轉往舞台劇與電視發展。1976年宣布息影,1984年一度復出演出日本現代作家渡邊淳一的小說《化粧》。如今,《羅生門》導演與主要演員皆已作古,唯她仍舊存活。現年已逾80,氣質的高雅與美貌仍一如往昔。1987榮獲日本政府授予紫綬褒章。現已年過80的京町子依然參與日本傳統歌舞劇的演出,2006年演出《女人們的忠臣藏》

◎京町子主要作品與得獎紀錄一覽
(※者為與溝口健二共事作品
1949 癡人之愛、蛇姬道中
1950 羅生門
1951年威尼斯影展金獅獎、1952年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外語片獎
1951 源氏物語
1952 瀧之白絲、美女與盜賊、淺草紅團
1953 兄妹雨月物語※( 威尼斯影展銀獅獎 )
地獄門( 坎城影展金棕櫚獎,1955年奧斯卡最佳服裝設計獎&最佳外語片獎 )、
1954 某個女人、春琴物語
1955 楊貴妃※
1956 平家物語:義仲身邊的三個女人、赤線地帶※
秋月茶室 ( 金球獎音樂喜劇類最佳女配角提名 )
1957 穴、夜之蝶
1959 鍵、浮草、細雪
1969 千羽鶴

1984 化粧

森雅之 ( Moli Masayuki ) 飾 武士金澤武弘
與三船敏郎同時期的知名演員。1911年1月13日生於北海道札幌。父親是小說家。就讀京都大學時演出舞台劇,演藝生涯就此展開。1945年首次參與電影演出即在黑澤明之作《踩虎尾的男人》中展露頭角。森雅之向來以溫文儒雅的紳士形象著稱,最具代表性的角色莫過於在《羅生門》中遇害的武士金澤武弘、《浮雲》中的薄情郎富岡兼吾及名導溝口健二的驚悚傑作《雨月物語》中,被由老搭檔京町子飾演的亡靈纏身的陶匠源十郎。森雅之長達28年的影齡中,主要的作品幾乎都是與京町子、黑澤明、志村喬、溝口健二、三船敏郎等一流演員、導演共事。1973年10月7日因直腸癌逝世,享年62歲。

◎森雅之主要作品一覽
※者為與京町子共事作品
1945 姿三四郎續集
1949 癡人之愛※
1950 羅生門※
1951 純白的夜、白癡
1952 瀧之白絲※、美女與盜賊※、踩虎尾的男人
1953 兄妹※、千羽鶴、淺草物語、雨月物語※
1954 某個女人※
1955 浮雲、楊貴妃※、婦系圖:湯島白梅
1960 懶夫睡漢
1961 女性的勳章※
1963 武士道殘酷物語
1972 劍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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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徒。12歲時讀了安徒生的傳記後取他的first name "Hans"做英文名字,信主成為基督徒(Christian)後有朋友以安徒生的本名Hans Christian Andersen稱呼我。我的法文名字叫François,"自由"之意, 取自法國名導演楚浮(François Truffaut)。 畢業於文藻外語學院。目前從事GoodTV的影視翻譯工作。在學期間主修中英筆譯與口譯(逐步口譯與同步口譯),同時學習韓文,義大利文與葡萄牙文。除目前會中文,台語,英文,日文與法文外,很有野心想精通所學的這幾種語言。有更大的野心要學/精通德文,西班牙文,荷蘭文,甚至更多。願以神這般的恩賜服事祂,因若沒有祂,我就算不得什麼。感謝主!有祂的人生真的太棒了!我英文名字"Hans"的意思就是"神是滿有恩典的"。因此信主至今我對生命最大的體會就是La Vie est Belle - 生命是美麗的!